車輛緩緩行駛,最終停在一處黃色的二層小樓前,一層是壽司店,二層住人。
沈巡按開了一半車窗,漫不經心的掃了眼這家不大的店,道:“你父母應該快七十歲了吧!”
“你到底想讓我干什么?”津曲修的聲音隱忍、嘶啞。
沈巡把手伸出車窗外,感受著外面輕微的風,平靜的道:
“五年前,在墨國,費恩邀請我、西多奧和伽羅教皇共進晚宴,當時西多奧提出想見見毒王,費恩同意了,讓人去接你,你直接拒絕了,還說了一句什么來著?
‘我不跟貪婪的魔鬼一起吃飯,會吐。’
嗯,話是沒錯,但是藏在心里就好了,為什么要說出來呢?要是沒有你這句話,你女兒今年就大學畢業了吧,當時說的很爽快,沒多久不還是做了他們的狗。”
津曲修緊抿著唇,沉默。
沈巡繼續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ny曼哈頓夜色酒吧,你女兒就是在那,被伽羅教皇的人綁走交給z處置。我見到她的時候,是兩個月后,在z的實驗室,她半邊臉被毀容,身體多處骨折,精神也出現了嚴重問題。
z說他用你女兒和她的好朋友做了一項人性實驗,很可惜你女兒敗了,那天晚上,她就被西多奧帶走了。”
“不可能,不可能,你在騙我。”
津曲修的臉因為憤怒異常的扭曲。
沈巡沒有理會津曲修的發狂,讓人按住他,繼續道:
“她被西多奧帶走后,經歷了什么我不太清楚,再出現就是兩年前在黑街。”
“黑街?”津曲修怔住。
沈巡點頭道:“哦,我忘了說她現在的身份,似乎比你這個過氣毒王要有名,你應該也聽說過,畫皮師。”
“畫皮師!”
畫皮師這個稱呼從沈巡口中出來,津曲修仿若遭到電擊,全身麻木。
沈巡凝視著窗外,淡淡的道:“津曲修,念在這兩年你對我兒子還不錯,我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這杯家鄉的清酒,你是想到店里與你父母一起喝,還是跟我一起去芝城,找你女兒喝!”
視線再次回到大洋彼岸。
m國ny,東方酒店,1202房間。
十來個人或坐或站,顯得這原本寬敞的客廳,有些擁擠。
這一行人除了姜一一的親人,還有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以及警方人員。
“對不起姜先生,姜太太,我們出動了各種搜救手段,也啟動了安珀警報,孩子的信息覆蓋m國50個州,還是沒有收到一條有效線索,與實驗室相關的那些人我們還在進行追捕,目前還是沒有消息。”
馬修嘆息道。
這結果無疑讓姜榮光和謝梅的心墜落,再墜落。
這兩天他們聽到各方的回復都是“在調查,再等等,沒線索”。
這些話,他們聽得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一一,我的一一。”
謝梅嘴角不斷地蠕動著,聲音哽咽,眼神空洞。
這幾天眼淚都已經流干,她哭都哭不出來了。
姜榮光神色消沉,伸手攬住謝梅肩膀安撫。
“那個實驗室里的小男孩,搶救回來了嗎?”
姜榮光看著對面的洛斯文問道。
洛斯文張了張嘴,馬修碰了他一下,洛斯文最終什么都沒說出來,轉化為濃濃的嘆息。
屋子內的氣氛,頓時又沉重了幾分。
同樣是這座城市,曼哈頓nr組織基地。
鼴鼠手指在鍵盤上不斷的舞動,身旁面色有些蒼白的女人看著顯示器道:“追蹤不到這些人去了哪兒嗎?”
這女人正是白鳥。
鼴鼠搖頭,道:“監控就到這條洛克大街十字路口,之后的監控信息都被清理了,很干凈,短時間內我恢復不了。”
“小白,你手里的戒指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最近這兩天的消息搞得我都不確定了。”連線那頭傳來惡犬的聲音。
白鳥摸著右手無名指上戴著的戒指,冷哼一聲道:“我白鳥要是偷回來個假貨,這么多年不就白混了。”
“散播這條消息的源頭查到了嗎?”孤鷹道。
鼴鼠道:“這條消息確實是從咱們的平臺傳出去的,不過查不到源頭發布人,ip地也是未知,隱藏的相當到位,應該是上次占用論壇發帖的那個黑客做的,洛克大街的監控估計也是他的手筆。”
毒蛇吹了兩聲口哨,道:“所以又是黑客聯盟,鼴鼠你真的老了。”
“小白,你師父臨終前為什么一定讓你找這戒指?到底有什么重要的?
按估價來說,也就值5000萬m幣吧,雖然難得,但也不是絕無僅有的存在,湊齊類似的寶石,還可以再做一枚。”
灰狼很不理解。
其他人也不太理解。
白鳥抿了抿蒼白的唇,沉默了片刻道:“我師父死前告訴我,這枚戒指是開啟寶藏的鑰匙,還說它是惡魔之地開出的花朵。”
“寶藏?惡魔之地?”
在芝城的孤鷹四人互相對視一眼。
白鳥道:“我就知道這么多,說完她就閉眼了,這枚戒指算是她一生的執念。”
飛虎拿了一罐啤酒,走了過來,看著白鳥道:“那你師父到底知不知道藏寶地在哪兒啊?”
白鳥摸著下巴沉思。
“應該知道吧!但是她好像并不想讓我知道,既然說了惡魔之地,估計很危險。”
空氣一時間寧靜,只剩下鼴鼠噼里啪啦打字的聲音。
半晌,孤鷹道:“看來df背后那人也知道這枚戒指的秘密,或許連藏寶地是哪兒都清楚,這么多年一直在等這鑰匙現身。”
“也許吧!”白鳥感慨萬分地嘆了口氣,沉默良久后,她呢喃道,“還真挺好奇,我師父這一輩子都在找的戒指,能開啟什么寶藏!”
一天后。
m國芝城,地下城。
“eleven小姐,今天是你的最后一針啦。”小格有些高興,“以后你就不用再受苦了。”
姜一一此時懷里抱著小白虎,白虎正在舔著她的手指頭玩的歡快。
“也許打完這最后一針,才是苦難的開始。”姜一一面無表情的道。
小格聞言,笑容凝住。
姜一一把白虎交給了小格,道:“小格,今天不用綁我,你直接出去吧,我自己給自己打針。”
說完,她拿起一旁的箱子,直接盤腿坐在了床中央,把箱子放在身前,打開。
隨后看著頭頂上方的燈,道:“我就坐在這監控下面打,你跟他們請示一下吧。”
小格抱著白虎,猶豫了下,看姜一一面容堅定,才抿了抿唇,出門請示。
很快她又走了回來,看著姜一一道:“eleven小姐,他說可以,不過有個要求,不讓你破壞上面的監控。”
“哦,看心情。”
姜一一淡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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