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云濤倆人才剛走入護山的云霧禁制之中,便見云霧之中有兩道身影在漫步閑聊,卻正是呂溫與照弘。
呂溫此時走在前頭,他雙手背在身后,走路不徐不疾。見云生與云濤跟了上來,他突然微微皺著眉頭對身旁的照弘說道:
“師兄,這客人才剛走,弟子們便在山門前準備嚼舌根、說閑話了,看來以后要好好調教調教才是。”
“嗯!”
照弘聽到這話,下意識的應和了一聲,作為掌管宗門規矩的戒律長老,此事他責無旁貸。
但很快他便像意識到什么似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呂溫的背影。
“乖乖,這還是那個咸魚一般的照云師弟么!”
照弘心中有些詫異,照云師弟之前剛登上云臺宗主之位,就放了全宗的鴿子,不知跑到哪里做起了甩手掌柜,此時能說出這一番話來,真的是不可思議啊!
“不管怎樣,師弟能主動為云臺宗著想,便是宗門之幸。”
一個瞬間,照弘心頭便閃過數個想法,本想著說些以后訓誡弟子的話,到口中卻成了一聲嘆息,隨后他苦口婆心的說道:
“唉,都是些新入門的弟子,沒見過大陣仗,心潮澎湃之下難免議論。”
走在前頭的呂溫聞言頓了一下,回頭用有些異樣的眼神瞧了照弘一眼,見照弘一臉苦相,他又轉回了頭,繼續邊走邊說:
“哈,照弘師兄,你向來嚴厲,如今卻先幫弟子們說話,可不符合您的風格。”
聽著呂溫的打趣,照弘臉上神色再變,苦相變成了苦笑,他無奈的說道:
“嗨,我哪有什么風格,嚴厲只是為了弟子們學的扎實。
不過,姬家的隊伍此次前來所謂何事暫且不談,他們這么龐大的修士隊伍,卻也讓我感慨萬千。
想當年,我云臺仙宗也是有幾分仙門威嚴的,純陽大修坐鎮宗門,眾多元嬰、金丹修士拱衛在側,不說在修真界有何盛名,但至少也是一派繁榮景象。
唉,現在呢,青黃不接啊……”
照弘說到云臺宗現在的頹勢時故意頓了頓,并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呂溫,當他見到呂溫若有所思的表情,照弘決定趁熱打鐵。
“宗主師弟啊,師兄我不中用,滿倉師祖又修行秘法不能言語,云靈師祖異類之軀,修法獨特,又要鎮守秘境。
這樣看來,我云臺宗門只能靠師弟你獨柱擎天了,望師弟你能力挽狂瀾于既倒,扶大廈之將傾啊!!!”
照弘言辭激切,說到最后時,已是一把一把鼻涕一把淚,他雙膝微屈,幾欲跪下。
此情此景,看的呂溫是一頭黑線,可在云生、云淺兩個晚輩面前,他總不能讓自家師兄跪自己吧!
“師兄,師兄,您這是何意?這可使不得!”
呂溫連忙雙手托住照弘,連拉帶拽的欲扶起他,卻不料照弘的身體如巨石山岳般紋絲不動。
“艸,照弘師兄我看錯你了,本以為你是個實在人,沒想到居然還能做出這樣的老六行為。
這還訛上我了,看來今天不表態,是過不去這個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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