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這種摳門的人,都掏了錢,看來,我們也免不了要破財了。”
“可惡的賈張氏,死了也要害我們。”
“可不是嘛。”
“算了,算了,人都死了,一旦埋了,就再也不干我們的事情了。”
“對,最后一次了,徹底送走瘟神就清凈了。”
見大家討論不休,劉海中為了刺激大家多捐款,他不停的向許大茂示意。
許大茂頓時反應過來。
剛剛他有些吃驚。
他沒有想到,劉海中這種人,竟然也會掏五元出來捐給賈張氏一家。
他忽然有些明白了。
難道劉海中也要掙表現?
沒錯,像他這種摳門的人,怎么可能掏這么多錢出來。
肯定是有巨大的好處,他才舍得。
他應該是想借此機會,在軋鋼廠提升自己的影響力,說不定想要爭取一個先進。
不行,機會只有一個,我不能讓他得逞。
想到這里,許大茂一咬牙,從荷包里摸出一沓錢來。
數了半天,糾結了許久,最終拿出十元。
“我捐十元。”
許大茂這話一出,全院頓時安靜下來。
十元?
這可是一筆巨款啊!
要是賣肉吃,怕是能買20斤肥膘肉呢。
許大茂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大方了?
許大茂可真有錢啊!
在眾人不解,艷羨的目光中,許大茂顫顫巍巍的把十元錢遞了過去。
見到許大茂捐這么多錢,劉海中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
看來自己起了個好頭。
出師大捷啊!
有許大茂的高捐款,接下來怕是大家會更踴躍。
說不定能募集到一百元。
到時候自己節約一點,說不定能夠從中扣下五十元以上。
一想到能夠吞下這么多錢,劉海中就心里激動,面紅耳赤。
“很好,許大茂的表現非常好。”
“同志們,鄉親們,以前大家對許大茂的看法也有些偏頗,認為他脾氣暴躁,自私,算計,從今天的事情來看,許大茂同志的本質還是不壞的,明顯是個有責任心,有愛心,有擔當的好同志,我們都要向他學習。”
劉海中說完,帶頭拍手。
在他的帶動下,全院的人都開始熱烈鼓掌。
見到這一幕,原本許大茂還有些肉疼,見大家熱情洋溢的看著自己,他忽然覺得,付出真的值。
自己的舉動,明顯得到了大家的贊同,若是廠里要提干,自己在人民群眾中的口碑上去,希望就更大了。
“大家太客氣了,雖然賈家為人處世不好,但畢竟是多年的鄰居,甚至我們中好多人,都是賈奶奶看著長大的。”
“常言道,人死蓋棺,一切都煙消云散。我們活著的人,跟死人叫什么勁,你們說對不對?”
“對!”
許大茂的話贏來了大家的附和。
見所有人的情緒被調動起來,劉海中很是激動地道:“大家看看,這就是大茂同志的覺悟,我們都要像他學習,接下來,還請大家慷慨解囊。”
一說到給錢,頓時就像一瓢冷水,把眾人潑醒。
院子里頓時鴉雀無聲。
每個人的臉上更是像被擰緊了。
然而剛剛大家都跟著吆喝了,巴巴掌也拍了,一點不捐也說不過去。
這時候,大家才反應過來,自己被許大茂帶了節奏。
原先對他的贊許,頃刻間化為了鄙視,甚至仇恨。
原本始作俑者是劉海中,但大家潛意識里,不會覺得劉海中有什么,只會遷怒于許大茂。
畢竟劉海中是一大爺,大家本能的會畏懼一些。
許大茂哪里知道,自己被當槍使后,不僅沒有撈到民意,反而引發了集體的反感。
接下來開始捐款。
閻埠貴現在順位晉升到了二大爺。
他不表個態,是不可能的。
要說四合院誰最摳搜,當屬他閻埠貴。
讓他占便宜還差不多,讓他掏錢,這不是要命嘛。
然而一大爺,許大茂都表示了,他現在作為二大爺,若是一點都不表示,怕是說不過去,而且將來的話語權恐怕也沒有了。
想到這里,閻埠貴極為肉疼的,顫巍巍的摸出一個布袋子。
從里面摸出一疊小鈔。
全是一分,兩分,五分的,最大面額也才一毛。
他數了好久,數了一疊,放到了中間的桌子上。
“我家困難,我就捐一元。”
見閻埠貴才捐一元,頓時劉海中不樂意了。
你好歹也是二大爺了,起碼要做個表率才行啊。
一塊錢算什么事情?
“咳咳,二大爺。”劉海中提醒他道:“你可是人民教師,工資在全院排前面,你才捐一元,怎么也說不過去吧?”
其他人也都起哄道:“就是,閻老師,你為人師表,更應該做個表率才行。”
“你都收入低,那我們豈不是要喝西北風了?”
“你一個月多少錢,我們又不是不知道。”
“你捐一塊?拿得出手嗎?”
“你學學人家許大茂,都是吃國家糧的,人家捐那么多?”
閻埠貴急了。
“許大茂能跟我一樣嗎?”
“他的工資比我高,平時還有油水。”
“再說了,我孩子那么多,吃飯的嘴那么多,他許大茂沒有兒女,家里就兩張嘴吃飯,毫無生活壓力。”
這話一出,許大茂頓時惱羞成怒。
“閻埠貴,你說什么呢?我現在沒有兒女,不代表我將來沒有。我怎么就沒有壓力了?我也要給未來的孩子攢錢。”
閻埠貴冷笑:“你要有后,這么多年干什么去了?”
這下可把許大茂跟婁曉娥刺激到了。
“閻埠貴,你說什么呢?”
“枉我敬你是二大爺,你竟然這樣,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把話說清楚,我跟你沒完。”
“就是,還二大爺,我看你什么爺也不是,摳門到極點,你也配當二大爺?”
“捐錢。”
在許大茂的慫恿下,大家都喊了起來。
“捐錢。”
他們的想法很簡單,若是一大爺,二大爺,許大茂捐的錢足夠多,說不定就足夠賈家的喪葬費了。
到時候他們就不用再捐了。
見群情激動,閻埠貴騎虎難下,就像吞了一只蟑螂。
就在這時,他靈機一動。
“不要鬧,要說官職,劉成的官最大,現在是副廠長,他的收入比我們高多了,他應該安葬賈張氏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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