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挺著肥胖的身體,開門進來。
臉上帶著笑容。
紅光滿面的,看樣子不僅營養好,而且心情還好。
就在這時,賈張氏的臉一下尬住了。
她看到了一地的狼藉。
全是糖紙包裝袋。
很顯然家里遭賊了。
賈張氏原本正要喊叫,突然,她聽到一個聲音。
她頓時躡手躡腳的往后面走來。
很快她就看見了始作俑者。
她的大孫子棒梗。
好家伙,難怪跟遭了蝗災一樣。
除了棒梗,誰干的出來。
賈張氏正要上去打棒梗,卻看見棒梗捧起一碗紅紅的水正要喝。
好家伙,這不是我的紅糖嗎?
這小雜種竟然拿我的紅糖調水喝。
賈張氏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一把奪過紅糖水,反手就給棒梗一巴掌。
“你個小兔崽子,偷偷來我家作甚?”
“還偷吃我的紅糖?”
“知不知道,我都舍不得吃,這是給你小叔叔補充營養的。”
棒梗頓時哭了,伸著手想要搶碗。
“奶奶,嗚嗚嗚,奶奶,給我喝,給我喝。”
“我好久沒有吃過糖了,自從進了一大爺家,他就虐待我,從不買肉給我吃,更別說吃糖了。”
“我嘴饞啊,所以沒辦法,才來偷你東西吃的。”
不說還好,這一說,賈張氏更生氣了。
“可惡的小兔崽子,偷水的不偷,偷我的,我讓你吃?我讓你吃個屁。”
賈張氏說完,滋溜一下,一口把紅糖水全干了。
見此,棒梗哭泣的表情下面,露出一抹陰笑。
他就知道老虔婆聰明,她可不像小當槐花那么傻。
如果直接給她紅糖水,請她喝的話,她一定會懷疑。
所以他才故意使出這么一個欲擒故縱的計策。
因為他太了解自己奶奶的秉性了。
只有這樣,她才會一飲而盡。
主要是藥放重,有點沖,恐怕紅糖也遮蓋不住。
果然。
吃完紅糖水,賈張氏眨巴了一下嘴。
“今天的紅糖水,怎么有點苦澀的味道?”
“哦,我明白了,你小子肯定紅糖放的多。”
“甜過了頭。”
“該死的小雜種,小畜生,你到底弄了我多少紅糖進去?”
“我可是要喝一個月的。”
“你這個小畜生,跟你死去的娘一個德行,就是個賤種,畜生,害人精。”
賈張氏惡毒的罵著棒梗。
殊不知,他也是你的血脈延續,他是畜生,你又是什么東西?
棒梗聽著奶奶的咒罵,他沒有吭聲。
他心里不停的冷笑。
老母狗,果然自私,果然嫌棄我,該死,你真該死。
罵吧,這會兒讓你罵個夠。
等會兒毒藥發作,我再報復你。
賈張氏辱罵了一會兒,見棒梗不說話,漸漸的也就罵的沒什么意思了。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覺肚子有點痛。
“小畜生,你別走,我去上個廁所,待會回來找你算賬。”
賈張氏走后,棒梗拿起掃帚開始打掃。
至于為什么要打掃,很簡單,他要把老虔婆的房子弄干凈,免得留下什么證據。
坐了幾次牢,又幾次被坑,棒梗也算學精明了。
他把自己吃過的糖果紙,包裝袋那些,全都弄到后廚爐膛里燒了。
免得有人懷疑,他來過賈張氏這里。
剛打掃完賈張氏就捂著肚子回來了。
一路上罵罵咧咧的。
“可惡,沒有拉肚子,為什么肚子痛?”
“哎喲,怎么越來越痛了?”
這時棒梗獰笑道:“奶奶,該不是你的野種在啃咬你吧?”
賈張氏一聽,頓時怒不可遏。
“小兔崽子,你說什么呢?什么野種?”
“狗日的小畜生,你娘沒教你尊老愛幼嗎?”
“有你這樣說奶奶的?”
“你個小畜生。看我不打死你。”
賈張氏越說越生氣,拿起掃帚就要去打棒梗。
奈何她身體肥碩,再加上肚子痛,連續幾下都被棒梗躲了過去。
反倒是因為用力過度,讓她肚子更痛了。
“哎喲!”
“哎呀!就是你個小畜生,你還跑?看你把我氣的,都岔氣了。”
棒梗陰笑道:“就是你的野種在咬你肚皮,因為他中毒了,馬上要死了,臨死前,野種肯定要掙扎,你等著看好了,馬上野種就會使勁咬,最后咬爛你的肚皮鉆出來。”
賈張氏心里咯噔一下,怎么棒梗今天說話的語氣很古怪?
而且他的眼神里有種陰損的氣息,讓她看了害怕。
這才是10歲多一點的孩子啊。
“你,你胡說八道,誰教你說這些的?哎喲。”
這時賈張氏感覺肚子越來越痛了。
還真像棒梗說的那樣,子宮里面絞痛,似乎兒子在踢打自己的。
不過賈張氏說什么也想不到,棒梗會給自己投毒,會殺自己。
這時,賈張氏發現自己全身越來越沒力氣,難道自己要生了?
沒錯,說起來自己懷這個孩子已經很久了。
按道理早該生產了。
這是喜事啊。
看來棒梗這臭小子刺激了自己一下,反而促進了子宮血液循環。
“棒梗,奶奶原諒你偷吃我的糖,奶奶這是要給你生小叔叔了。”
“你趕緊去給我請產婆,我不僅原諒你,還給你買好吃的。”
“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肉,糖果,甚至大白兔奶糖。”
賈張氏也知道自己的名聲臭了,四合院的人不會愿意幫自己去請醫生。
關鍵是她已經痛的不行,根本走不動,也沒力氣喊。
只有先哄著棒梗,讓他去幫忙請產婆。
在她看來,棒梗最愛吃的就是肉跟奶糖,自己的許諾一定會吸引他。
不曾想,棒梗停了她的話,一動不動。
“棒梗,你.......你沒聽見奶奶說的?快去。”
棒梗咧嘴一笑,“請什么呢?產婆?你做夢吧,等你死了,我請人抬你去火化。”
“你......你......”賈張氏氣的差點沒痛死。
她的子宮更痛了。
一開始還只是拳打腳踢的那種,現在變成了撕裂般的疼痛。
還真像棒梗說的那樣,孩子似乎在撕咬。
要是以前,她肯定不會認為嬰兒會咬人。
關鍵自己生過一個吃人咬人的嬰兒怪,她心有余悸。
難道自己這次又是壞的這種怪物?
沒錯,又是幾年不生產,完全有可能。
想到這里,她嚇的不輕。
“棒梗,你聽奶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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