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無數潛藏內心多年的情感全都爆發出來。
這一瞬間,傻柱想了很多。
他想起了劉成說的話,后來他也問過其他人,確認了一點。
那就是秦淮茹跟一大爺,許大茂的確有過不清不楚的事情。
所以他的心情很復雜。
一方面,他對秦淮茹的舔狗屬性是刻入骨子里的。
一方面,他又因為沒有得到,然而別人卻得到了心中的女神,內心產生了極度的反差。
這種巨大的反差,讓他內心產生了一種挫敗感,失落感。
他的性格開始扭曲。
“憑什么一大爺都能得到你?”
“憑什么許大茂那種狗雜碎都能跟你好?”
“我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不跟我?”
“可惡,可惡啊!”
“不,秦淮茹,就算你生不能跟我在一起,死也要跟我在一起。”
“對對對,我要跟你配陰婚,讓你死后成為我的女人。”
“啊啊啊!老子生前得不到你,死了也要跟你結婚。”
接下來傻柱瘋了,徹底瘋了。
........
許久。
看守的老頭進來了。
“找到了嗎?你怎么還沒有出來?”
“找到了,找到了,對不起,不熟悉,所以才找到。”
“既然找到,就趕緊帶回去吧!”
傻柱這才用紅布把秦淮茹裹了。
原本傻柱是要直接把秦淮茹扛到火葬場的,然而他舍不得啊。
自己的心上人就這么燒了。
他決定了,多留她幾天,否則的話,燒成了灰,就再也見不到面了。
于是傻柱把秦淮茹背了回去,沒有走前院,而是偷偷從院子翻進去。
接下來的日子,傻柱依舊藏著秦淮茹的尸體。
直到秦淮茹皮膚開始變色,出現尸斑,開始腫脹,開始發臭,傻柱知到,不能再留了,這才把秦淮茹弄到了火葬場。
傻柱不愧是秦淮茹的資深舔狗,秦淮茹燒了之后也舍不得埋,直接把她的骨灰盒拿回家里供奉起來。
看到秦淮茹的骨灰盒,傻柱表情有些邪惡。
“淮如,你先在下面等著,等我死了,到時候我的骨灰跟你一起埋葬,到時候我們就能真正的在一起了。”
傻柱一邊說,一邊去撓癢癢。
最近身上有點癢。
傻柱也沒太當回事,估摸著是天氣冷,太久沒有洗澡的原因。
好在除了瘙癢流膿,倒是沒有別的癥狀,也沒有繼續惡化的跡象,傻柱覺得,時間長了應該能夠自愈。
除了這一點困擾,生活依舊如常,而且,他還有些喜歡上了監獄食堂的工作。
生活也越來越有滋味。
相比軋鋼廠,監獄食堂的伙食更好,他每天都能吃上肉,當然,這些肉可不是給犯人準備的,而是給監獄的看守準備的。
作為工作人員兼主廚,傻柱自然也能分一杯羹。
尤其監獄領導現在特別喜歡他做的飯菜,這讓傻柱有種如魚得水的味道。
每天帶回來的菜也越來越多了。
棒梗也回到了從前的樣子,每天傍晚都在院門口等著,等著他拿菜回來。
每每這個時候,就是傻柱最幸福,最開心的時候,似乎找到了從前的感覺。
他相信,只要秦淮茹在天有靈,一定會感激自己的,感激自己把她孩子照顧的那么好。
當然,這其中還有一層意思,他要超過一大爺,比一大爺對孩子還要好,他心里就憋著一股勁兒。
今天傻柱的心情很好,因為監獄要打牙祭,買了很多只雞。
他趁著別人不注意,直接藏了半只雞。
“要是棒梗見我帶了半只燒雞回來,恐怕會開心死吧?”
下班后,傻柱揣著半只燒雞哼哼唧唧的往回走。
很快他就回到了院門口,遠遠的,他瞅了一眼大門,沒看見棒梗,若是平時,這小子早就在門口翹首以盼了,今天去哪兒了?
傻柱沒多想,正要進門,突然從旁邊跳出一個人,大喊了一聲傻柱,把傻柱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棒梗。
“好啊,棒梗你小子今天膽子不小啊,竟然敢嚇我?”
棒梗瞅了一眼傻柱的手,頓時面色不善起來:“傻柱,飯盒呢?你今天居然沒有給我帶菜?”
傻柱心道,老子今天就要整一下你。
“沒有帶,怎么了?”
棒梗頓時罵道:“死傻柱,你居然敢不給我帶菜,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媽嗎?”
一說到秦淮茹,傻柱頓時心軟了,笑道:“你小子,真夠損的,這都罵上了,看看這是什么?”
傻柱一邊說一邊伸手去懷里掏出一個荷葉包出來。
棒梗眼前一亮:“傻柱,是什么?”
“燒雞,半只燒雞,動都沒有動過的。”
“殺雞,快拿來,快拿來。”棒梗伸手就來抓。
傻柱連忙把燒雞高高舉起,“你急啥?等我切了你再吃。”
“好!趕緊回去切。”
說完傻柱把燒雞揣回了懷里,正要邁步,身上癢了起來,他連忙使勁抓了起來,好巧不巧,正好被劉成看見。
“喲,傻柱,我看你最近像猴子一樣,沒事就撓癢癢,你是不是長虱子了?”
“還是干了不該干的事情,得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病?”
【來自傻柱的負面情緒+5000.】
“你才干了不該干的事情,我......我這是長了濕疹。”
原本劉成只是說著玩的,然而沒想到傻柱反應這么劇烈,負面情緒這么大。
劉成心里嘀咕,該不是被自己說中了吧?
傻柱真的干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不過劉成再怎么也想不到傻柱會黑化到那種程度,他以為他是染了花柳什么的。
一想到傻柱可能長了花柳,劉成就是渾身一哆嗦。
想到這里,劉成笑道:“棒梗,你少吃傻柱的東西,小心他的病傳到你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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