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隨我們回派出所協助調查,至于你......”
那位公安看向秦淮茹。
“你也有重大嫌疑,不過鑒于你有孕在身,情況特殊,今天就不帶走你了。”
“不過你不要以為這件事就跟你沒關系了,今后我們隨時可能來問詢你。”
秦淮茹嚇的一陣哆嗦。
至于傻柱,直接被帶走。
臨走的時候,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劉成跟許大茂。
看到傻柱狼狽的樣子,許大茂激動的就像撿了一百元錢。
“瞪什么瞪?”
“你活該。”
“讓你動不動就打人。”
“傻柱,這就是你的報應。哈哈哈!”
若非被拷著,傻柱真想沖過去給他一腳,直接把他卵蛋踢爆。
事情發展到現在,一大爺也很郁悶。
可他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傻柱被帶走。
公安走后,一大爺沒好氣道:“這下你們都滿意了吧?”
“你知不知道,傻柱最起碼都要拘留,工作能不能保住都是問題。”
“得饒人處且饒人,何必呢?”
還特么裝道德急先鋒?
劉成冷笑:“如果只是拘留,我當然不滿意,判刑才好。”
一大爺一趔趄。
“少特娘的裝大尾巴狼。”
“我是受害者,我討回公道有問題嗎?”
“再說了,出這件事,對傻柱來說未必是壞事。”
“今天他是沒有敲到我的腦袋,要是任由他胡來,哪天他敲死了人,就不是拘留的問題了,直接槍斃。”
許大茂也道:“劉成說的對,傻柱就是欠收拾。你一大爺就不要假仁假義了。”
一大爺又是一趔趄。
......
賈家。
秦淮茹許久未歸,賈張氏跟賈東旭都饞的不行了。
棒梗也是不停的鬧騰。
“奶奶,我餓,我要吃肉,我要吃肉,媽媽怎么還不回來?”
“嗚嗚嗚,媽媽是不是自己吃獨食了?”
賈東旭一聽,頓時惡狠狠道:“說的沒錯,去了這么久了還沒回來,那賤貨肯定是自己先吃了。”
賈張氏咬牙切齒道;“這個喪門星是只顧著自己,早把我們忘了,可惡,實在是可惡。”
賈東旭愈發猙獰:“等她回來,我非把她打死不可。”
賈張氏連忙道:“扇耳光就可以了,扯頭發,掰手指,掐腿都可以,可千萬不要打到她肚子,萬一傷到我的小孫孫怎么辦?”
賈東旭滿臉陰鷲,不停冷笑。
“媽,不用提醒,這點我還是知道的。”
就在這時,前院又是一陣嚷嚷。
賈張氏豎起耳朵聽了一下。
“前院這么熱鬧,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平時賈張氏也愛看熱鬧,然而現在賈東旭癱了。
癱瘓的人很麻煩,容易大小便失禁。
秦淮茹又不在,賈張氏只能待在家里伺候兒子。
不到半小時時間,她就給賈東旭換了兩身衣服,三條內褲。
若非他是自己親兒子,賈張氏真想一巴掌打死他。
就在這時,門敲響了。
“誰呀?”
“賈大嫂,是我。”
“是趙嬸子啊!”
趙嬸子也住前院,年紀跟賈張氏差不多。
剛開門,趙嬸子便急忙道:“賈大嫂,你沒去前院?”
賈張氏搖搖頭:“東旭離不開人,發生了什么事情?”
看著躺著的賈東旭,趙嬸子一臉遲疑。
見趙嬸子欲言又止的樣子,賈張氏道:“趙嬸子,大家都是老鄰居了,有話直說。”
趙嬸子再次看了看賈東旭,忐忑道:“那......那我可就說了啊,事先聲明,你跟東旭聽了,可不要太激動。”
賈張氏跟賈東旭心里都是咯噔一下。
難不成秦淮茹出了什么意外?
哎喲,我可千萬不要傷了我的小孫子。
賈東旭想的是,死了最好,反正她也是喪門星。
“剛剛前院劉成家鬧的不可開交。”
“傻柱為了你們家秦淮茹,竟然拿酒瓶想要砸死劉成,現在被劉成給扣下了。”
賈張氏回頭看著賈東旭,母子倆面面相覷。
“傻柱為了秦淮茹,要砸死劉成?不會吧?”
趙嬸子語重心長道:“所以說這里面有問題啊!”
“那傻柱也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才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呢!你們仔細想想?殺人,這得多大的仇怨啊,傻柱跟劉成其實并沒有仇......”
隨著趙嬸子的提醒,賈東旭的臉開始顫抖起來。
他本就疑心病重,總覺得秦淮茹要偷人。
這次傻柱為了自己老婆,竟然敢殺人。
只有一種可能,兩人關系很不一般。
“我想起來了,傻柱看秦淮茹的眼神不對勁,難道......”
賈張氏氣的咬牙切齒。
趙嬸子又道:“剛剛我還聽劉成屋里的人說......說.......”
“哎呀趙嬸子,都這個時候了,你倒是快說啊!”
“說傻柱跟秦淮茹有一腿,她肚子里的孩子可能都是傻柱的。”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
賈東旭嘴巴都氣歪了。
拿起手邊的東西就使勁砸。
不斷發泄著心里的怒火。
“可惡!實在可惡。”
“我就覺得,賤人跟傻柱之間有鬼。”
“那傻柱沒事就往秦淮茹身邊湊,沒事就找她嘮嗑。”
“果然,果然啊,他們真是不知廉恥。”
“竟然背著我搞破鞋。”
“氣死我了。”
賈東旭一激動,又吐了一口老血。
趙嬸子連忙道:“咳咳咳,東旭你別激動,我都是聽來的消息,想著我們關系好,所以第一時間來給你們說,你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那啥,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趙嬸子倒是走了,賈家就不安寧了。
賈東旭又嘔了幾次血。
賈張氏又氣又怒。
過了一會兒。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來。
棒梗還小,不懂大人們在說什么。
他心里只有吃的。
看見秦淮茹回來,他興奮地撲了上去。
“媽,你可算回來了,我要吃肉!”
然而下一秒,他就注意到秦淮茹的碗是空的。
棒梗頓時不樂意了。
“媽媽,肉呢?”
秦淮茹揉了揉有些發紅的眼睛。
“棒梗,對不起,媽沒有要到肉。”
棒梗頓時咬牙道:“我不信,媽媽,你是不是自己吃了?”
他咬牙切齒的樣子,跟賈張氏猙獰的表情如出一轍。
“你肯定是自己吃了。”
“嗚嗚嗚,媽媽不要棒梗了,一點都不心疼棒梗。”
“你陪我肉。”
“你快給我肉。”
“沒有肉,我就不認你了。”
棒梗在賈張氏的調教下,從小就自私自利。
別說對外人,就算在家里,也是如此。
秦淮茹雖然貪財好利,自私吸血,但對自己這個兒子沒得說。
看見兒子如此撒潑耍無賴,她絲毫不生氣,反而無比怨恨劉成。
在她心里,若是劉成給肉,哪里會發生這些事情?
這時,秦淮茹突然發現家里的畫風似乎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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