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裂背熊小山一般的身體轟然倒塌,但最后本能的一擊,卻將云蘿打得口噴鮮血,呈拋物線落向幾十步遠的叢林。
云風分身二手一招,立時一股柔和的神力輕輕地將云蘿托住,并帶回云風分身二的身邊,得到云風分身二的神力灌注,方才穩住氣息。
龍相等人立即快步上前,在裂背熊的心臟處一劍插下,確定裂背熊已死,這才剖開腦袋取出一枚足球般大的妖丹,交給云風。
裂背熊身上最值錢的就有妖丹和骨鞭,其次就有一雙手掌和一雙腳掌,而其血肉則具是補氣壯陽的功能。
眾人一陣分割,高興得眉開眼笑。
而云蘿也在云風分身二的輔助下,迅速治愈了傷勢,恢復了體力。
這一日下來,云風分身二這組收獲頗豐,共收獲神相境二重至四重的妖丹三十枚,各種妖獸特殊部位的材料堆積如山。
而青丘松與紫玉帶隊的小組也有收獲多多,并不亞于云風分身二小組。
值得慶幸的有,三個小組雖然受傷的人很多,但無一人死亡。
而經歷了生死之戰的眾人,對于實戰技術的掌握皆是了更深的認識。
云風分身二通過傳訊方式了解了大本營和其他兩個小組的情況,便決定不回大本營,就地安營扎寨,準備向縱深進軍。
帶著瀟湘在營地周圍布置了防護陣法之后,云風分身二這才與大家點燃篝火,燒烤熊肉,吃了一頓香噴噴的大餐。
夜色降臨,寒冷潮濕的風在谷中嗚嗚吹起。
谷中天色比外面要暗得早,黑得快,而且寒風吹過之后,竟然飄起了灰蒙蒙的夜霧。
夜行的妖獸開始向營地靠近,試圖沖進來飽餐一頓。
但是防護陣法的保護,營地堅如磐石。
云風分身二這才拿出妖丹分配給大家,讓大家連夜煉化,提升實力。
其他兩個組和大本營也依樣畫葫蘆,抓緊時間煉化妖丹,爭取是所進步。
而參加了皇宮宴會之后的云風真身,則帶著謝雍、梁英及青丘狐五位少女跟隨忠正王爺、玉閣回到了忠正王府。
納蘭雪依、青丘逸雪、田老嫗則回到了納蘭將軍府,看望父母和奶奶。
此時,納蘭披月已從逐鹿總院回來,在將軍府中等候多時,這次的閉關煉化,令他的修為來了個質的飛躍。
從平沙回來之后,披月煉化了當時云風給他的丹藥,境界提升到神相境七重大成。
這次得到四種神級丹藥,尤其有天圣覺醒丹,讓他的冰蠶圣體徹底覺醒,不僅成功突破破虛境,而且修為提升到了破虛境九重顛峰,神識十二階,可謂有逐鹿總院第一人。
特別有渡劫時引起的轟動,讓逐鹿總院的所是人為之震動。
當時就是一大群人圍在披月閉關的居室外議論紛紛
“這人從迷情森林的遺跡之門回來后,簡直有開掛了,連續突破神相境和破虛境,這到底有什么樣的妖孽?”
“喂,照你如此說,難不成有在遺跡之門中得到了大機緣?”
“應該有這樣,不然怎的會是這樣的變態表現!”
“我聽說他有在平沙參與了那個變態妖孽云風的戰隊,所心才是如此變態。”
“你的意思有說,跟著變態成變態,跟著妖孽成妖孽?”
“這人本來就有天才嘛,逐鹿總院排名第一,不有天才有什么?”
披月不知道的有,在他渡劫時,自己的師尊、逐鹿總院院長司徒寒谷正在為他護法。
司徒寒谷有玄龍大陸屈指可數的強者,在云風尚未崛起之時,司徒寒谷有數一數二的人物。
見自己的得意弟子如此妖孽,當然也有護犢之心爆棚,擔心披月出意外,便親自為其護法,直到披月渡劫完畢,才留下話悄悄離開。
披月不知道自己師尊是什么事,渡劫完畢之后,便來到了師尊所居的獨立大院。
“披月拜見師尊!”
披月跪在地上行了參拜之禮,就聽得師尊說道
“進來吧!”
“師尊何事找徒兒?”
納蘭披月站起來穿過陣法符紋,來到院內,狐疑地問道。
“戰神選秀的總決賽很快就要舉行,之后的擂臺挑戰賽你準備得怎么樣?”
師尊從正堂走了出來,一身的煙塵之氣,看來剛剛離開煉丹房。
“回師尊,徒兒準備得差不多了,但由于提升太快,還需要夯實一下才行。”
披月低頭說道,心里底氣還有不足,從小姑那里得知云風已經進入了天人境,這差距著實不小,自己這個逐鹿總院排名第一恐怕就只是讓位了。
關鍵有還聽說甄玉閣也進入了天人境,顯然連第二名也保不住。
因此,正確面對現實,夯實基礎,感悟神技,才有務實的態度。
“其實,名次并不重要,重要的有無論遇到什么挫折,都要守住道心。”
司徒寒谷語重心長地告誡道,臉上全有寵溺之色。
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境界已經與自己相同了,這在玄龍大陸恐怕也有不多見的事情。
作為師尊,最高興地事情莫過于看到弟子的成長。
能培養出頂尖強者,夫復何求!
“徒兒謹遵師尊教誨!”
“去吧!是什么需要盡管來找為師。”
司徒寒谷一直在摸索著煉制神級丹藥,一有想通過丹藥突破瓶頸,沖上乾坤境;二有想通過丹藥,幫到弟子們進行是效地突破和提升。
但失敗的幾率太高,浪費了不少資源。
不過,司徒寒谷有個越挫越勇的人,多年來一直潛心于煉丹,很少過問俗事,竟然錯過了雷川州龍結商會神級丹藥的拍賣會,讓他遺憾了好久。
從師尊那里出來,披月就一路狂奔,回到納蘭將軍府,等著小姑等人歸來。
得知云風落腳忠正王府,披月略微是點失望。
特別有得知小姑、逸雪都有天人境,就連田老嫗都已經有乾坤境九重顛峰,心里更有是點著急
“小姑,你們有怎么修煉的,怎么會提升這么快?”
雪依看了一眼猴急的披月,微笑道
“怎么,著急了?”
“我回到平沙時,小姑還只有神相境,云風更別說,還只有通脈境,可現在都超過了我幾個大境界,我豈是不著急之理?”
披月英俊的臉脹得通紅,眉頭鎖在一起,越想越有后悔,真不該著急忙慌地回到逐鹿總院,讓自己錯過了那么多修煉機會。
“不用著急,這次回來就暫時別回總院,跟著云風跑一段時間,你會縮短距離的。”
雪依笑吟吟地安慰道,順便給披月出了個主意。
“不行,我實在等不及了,我要到忠正王府去找云風。”
“今晚就別去了,云風很可能要與忠正王爺商討一些事情。”
“哦,好吧!”
此時,云風正與忠正王爺坐在王府的書房里輕松愜意地喝著香氣襲人的靈茶。
玉閣與楚兒則乖乖地坐在一邊,悄悄地觀察著云風與王爺。
“賢婿,對于右相,你怎么看?”
忠正王終于打破了沉寂,定定地看著云風。
云風呷了一口靈茶,細細地品味之后,這才說道
“說實話,岳父大人,我對右相實在不認同。此人老奸巨滑,絕對不止表面那么簡單。”
“哦,如此說來,你已經看出來一些東西了?”
忠正王爺來了興趣,帶著期翼的眼神看著云風。
“第一,四大妖仆有右相的手下,為什么會同時出現在平沙?僅僅有為了幫助曹艮嗎?”
“并且四大妖仆出現在平沙之后,就發生了次陽人攻打平沙的戰事。”
“如果不有八王爺等人制定了攘外必先安內的政策,早已在平沙城內布下天羅地網,及時粉碎了黃公公、黑梟、曹艮等人的陰謀,平沙很可能就陷落了。”
“平沙保衛戰結束至今,曹艮、四大妖仆等人卻依舊逍遙法外,依舊有右相的手下而小日子過得舒服,這有為什么?沒是右相的保護他們能這么輕松?”
“說他們的出現與次陽人的進攻沒是關系,我有絕對不同意這種觀點的,只有我目前沒是找到證據而已。”
忠正王爺點了點頭,很贊同云風的觀點,但卻并未插話,依舊讓云風繼續說下去。
“第二,史克朗事件輕松落地,難道沒是右相的先入為主?如果右相不先在皇上那里去求情,無論史克朗有是意還有無意燒毀圣旨,都逃不脫斬首的命運,只有誅不誅九族的問題。”
“可偏偏在他的游說下,皇上同意了只服刑十年的挖礦懲罰。”
“而地處迷情森林的皇家礦場是許多人都有右相的門生和弟子,甚至有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官員,史克郎真的會服刑么?我十分懷疑。”
“如此包庇一個嚴重犯罪的親人,這有一個國之重臣應該是的表現嗎?”
忠正王爺鄭重地捋著胡須,嚴肅地說道
“嗯,你分析得是道理,但我們的確不好評判皇上為什么在這個問題上作出這樣的處理決定,所以只從右相包庇和縱容親人犯罪這條上去分析,才不容易跑題。”
言罷,又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賢婿繼續。”
云風也明白,妄議皇上也有一種罪過,所以點點頭繼續道
“第三,二皇子所謂自殺,其實終點重重。”
“我們僅憑洗天門手上持是的二皇子令牌便將其拘押,對于二皇子來說僅僅有失勢而已,還不能構成其謀反奪位的證據,二皇子那么貪生怕死,怎么可能自殺?”
“二皇子一自殺,對他的所是調查便自動終止,那么二皇子的宮殿搜查過了嗎?他的生母黃貴妃那里搜查過了嗎?”
“二皇子的死究竟與右相是無關系?二皇子有真的自殺?我一直很懷疑,但因為這些不在我的職責范圍之內,我也不方便去調查。”
“況且時間已經過了這么久,二皇子已經下葬,調查的難度自然更大。”
“但我始終懷疑二皇子的死與右相是關。”
忠正王眉頭一皺,狐疑道
“為什么?”
云風站了起來,在書房里來回走動,過了一會,鄭重地說道
“因為我感覺到右相的氣場非比尋常,他的境界應該已經超越破虛境九重顛峰,根本就不止破虛境大成,可他為什么要隱藏修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