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腰間的大手驟然收緊,含著她的唇,加深了許多。
“你們.....”
司郁蹭的一下把人推出去幾秒遠,抬頭就看見司堯一臉震驚地站在樓梯口看著他們。
陸景年眼底滑過一抹陰霾,很快恢復了平靜。
“大舅哥。”
態度很從容平靜,完全看不出被人撞破的尷尬。
司郁尷尬的扣了扣手指,被人撞破還能這么從容地,估計也就陸景年一個人了。
“你還真是....不要臉。”
司堯幾乎咬著牙說出這句話,“還有,別亂喊人,我不記得有你這么個人。”
“別鬧。”
站在他身后的林韻毫不客氣的往他背上一拍,“多了一個小輩還不好?你不要我可要了。”
陸景年多好啊?
多少勢力掌握在他手里,若是成了一家人,想要什么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司堯的臉黑了又黑,強忍著一句話沒說。
司郁從男人身后探出頭,直接對上司堯的恨鐵不成鋼的目光。
“還不趕緊過來?”
“你還想不想回房?”
林韻懶洋洋道。
“林韻,你記著,我們已經分手了,這些事情不管你的事情!”
司郁恨不得在心里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自家大哥這戰斗力簡直了。
林韻沉默幾秒,懶聲懶色的,“我知道分手了,這不是想挽留你嗎?”
“所以呢?”
“哦,我讓人把我們的結婚證辦下來了,準確來說,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所以你回不回房?”
司郁一個趔趄,這么勁爆?
不愧是林韻!
陸景年也有些驚訝,下一秒卻直接看向司郁。
那眼神看的司郁心里毛毛的,“你干嘛?我還沒到年紀呢。”
“我知道,不過以你的權力,想辦成這件事也簡簡單單,實在不行我還可以給你開后門。”
是他的話,他要按照流程走一遍,雖然也不錯,但從內心來說也想讓司郁主動把自己拐跑。
無聲無息的那種,知道消息就是新婚之夜。
“你看我大哥。”
“不用看,他現在正忙呢。”
司郁一看,果不其然,司堯臉上起初是驚訝,又帶著點驚喜,到后來的糾結。
最后看向司郁,“你給我記著!”
陸景年擋在她面前,毫不畏懼迎上司堯的目光。
林韻拉著人回房,司堯隱約好像忘了什么事兒。
沒等想明白,就進了房間。
與此同時,司郁看著外邊被自家男人炸出一個大窟窿的地方,“明天你去修。”
“去,當然要去。”
林韻可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司郁狐疑,總覺得男人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兒的地方,起初還不知道,直到男人跟她走進房間。
表情很無辜,“林韻也沒給我準備房間,說我跟你都是情侶,睡在一間房就行了。”
司郁:“.......”
“這么晚了,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不好意思在去打攪吧?”
見她沒說話,男人自顧自地說完。
司郁爬上床,“隨便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沒見人害羞,陸景年摩挲了下手指,漫不經心的脫了外套,欺身壓上去。
“你做什么?”
男人全部的力氣壓上來,司郁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沒干嘛。”
嘴上說著沒干嘛,可伸到被窩里的手卻沒有半點安分。
司郁的衣服直接被撩上去,隔著薄薄的衣料感受。
她一下紅了臉,恨不得連人帶被縮回去,“陸景年!”
“我在。”他壓著人,拉開被子,吻的炙熱,“說好國慶跟我出來的,結果又放我鴿子,你說是不是該懲罰你一下?”
司郁熱得很,但也不敢亂動,“你這不是自己跟過來了嗎?”
“你也說了,是我自己跟過來的。”
嫌兩人中間有被子隔著,男人起身,蓋在她身上的被子被重重摔在地上。
“冷啊。”
“一會兒就不冷了。”
他捏著人的下巴,重新親上去。
......
后半夜,陸景年確確實實感覺到什么叫做自食惡果,床上的女孩睡得安穩,自己一夜未眠。
于是早上起床的時候,在場的兩個男人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相比陸景年的慘狀,司堯的臉色可謂不要太好。
滿臉的春風得意,意氣風發道:“怎么?昨晚一個人睡得還好吧?”
“誰說我也是一個人?”
司堯的臉色變了,直直看向自家媳婦兒,“你安排的?”
“人家是情侶,怎么不能睡在一起?”林韻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再說,我當初是未成年你就想跟我睡了呢。”
司堯的臉色可謂難看到極點,這話說出來就讓人感覺不對勁兒。
當初只是想單純的睡在一起,沒有往那方面想。
“那是我妹妹!”
“哦。”
司堯:“......”
“你!你不準在接近他!”
陸景年挑了挑眉,“我們是情侶,哪有不在一起的道理?”
“就是,你不跟我在一起行嗎?”
司堯算是看出來了,自家媳婦就是跟陸景年是一伙的。
這會兒,司郁也下了樓,哈欠連天,“林.....嫂子,你怎么回事兒啊?”
“不就是想把你哥和你哥哥騙過來嗎?”
林韻被這一聲嫂子喊的心花怒放。
聽到這稱呼,司堯的臉色也稍微好些,“下來吃飯。”
吃早餐的時候,司郁和林韻兩人對立而坐,陸景年想坐在司郁身邊,然而卻快一步被司堯搶先。
頓了頓,他對上林韻的目光,猶猶豫豫站起來。
兩方躊躇。
陸景年見狀,毫不客氣在司郁身邊坐下,“坐在自家媳婦兒身邊不好嗎?”
“你閉嘴,我還沒認可你。”
陸景年沉默,再囂張也要顧及大舅哥的顏面。
“我認可了啊,而且,你被不被認可的權力還在陸景年手里。”
林韻懶洋洋道。
司堯半瞇著眸,“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
“不影響,在家我叫你老公,在外我們各自玩。”
司堯被氣到了,知道她說的是假話,但也知道這女人絕對做得出來。
這些年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為此,他不滿地瞪了眼陸景年,緊接著被飯桌上的兩個女人同時盯上。
司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