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慢悠悠的站起來,摘掉了眼罩。
砰!
領頭海賊對著他腳下就開了一槍:“雖然團長說盡量不要殺人,可沒有說不能殺人。蹲下!”
摸了摸鼻子,林凡退后一步的意思都沒有:“可我說的是實話,你們真做不了什么。”
“而且我不用蹲下。反倒是你們要倒下了!”
領頭海賊罵道:“找死!”
他準備干掉林凡來個殺雞儆猴。
可還不等他舉起槍口對準林凡,四周圍突然殺伐四起。
那些隱于人群中的密網精銳在一個地境圓滿宗師的率領下出手。
剎那間就擊殺了過半的海賊。
領頭海賊下意識回頭:“這……”
一個字剛出口,十七已經到了他身后,一把短匕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后腰。
“對我主人不敬者,死!”
抬腿把他踹翻在地,十七就退回了林凡身邊。
一群海賊也迎來了最徹底的殺戮。
驚得船上不少乘客都發出了尖叫聲。
玄佟等人也都面露愕然。
特別是玄佟。
他出了十七她們三個女子是武者,卻沒想到暗中還隱藏著二十多個。
更是有一個地境圓滿和兩個中期境宗師。
只是這一群老外為何要聽這個龍國年輕人的?
這點時間,留下來的海賊全部被殺。
林凡挑眉掃過那些驚慌失措的乘客,冷聲道:“如果你們不想引起海賊的注意來一發炮彈轟沉游輪,就給我閉嘴滾回艙內。”
此刻在眾人眼中林凡就是個兇徒,趕忙都閉上嘴巴灰溜溜的退去。
片刻甲板上就只剩下數十個海賊的尸體,還有癱軟無力的趙家一行強者。
玄佟撐著氣力開口:“小兄弟,麻煩你救一下我們小姐,我們龍國趙家感激不盡!”
林凡挑眉向海島,并未回應玄佟:“叫船長過來。”
很快一個白人船長被叫了過來,躬著身子一臉忐忑。
“先生,有什么吩咐?”
林凡說道:“島上有哨塔,讓你的人正常開船駛離,不要讓他們發現異常。”
說罷林凡就朝一邊走去。..
玄佟急道:“小兄弟?”
林凡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個小瓷瓶扔給十七:“讓他們吃下去一個小時就能恢復氣力,其他人跟我來。”
以為林凡是不打算救人,玄佟苦澀道:“一個小時?再趕回來起碼最快兩個小時,希望小姐沒事!”
……
藍胡子海賊團所在的海島上。
趙飛雁四人登島后就被押著朝海島中心走去,遠遠可以到那里有許多島洞,密密麻麻。
四周圍更是能到來回走動的海賊。
“應該有三四百人吧?”
趙飛雁掐算了一下海賊人數。
旁邊的愛麗絲正好聽到,小聲接過話去:“六百人。”
聞言,趙飛雁愕然向精靈般的愛麗絲。
愛麗絲自顧說道:“藍胡子海賊團初立的時候只有七個人,發展到現在已經有六百人。去除留在游輪上的,加上一些外出的,現在島上最低也還有四百人。”
說到這,愛麗絲沖趙飛雁眨下眼睛:“美麗的趙小姐,如果你想關鍵時候殺出重圍,還是不要想了。”
趙飛雁蹙眉:“你是什么人?”
連藍胡子的人數都那么清楚。
愛麗絲輕聳香肩:“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只是我親愛的主人覺得,你有點蠢!”
瞳孔一縮,趙飛雁腦海中閃過林凡的身影。
“那個男的?”
愛麗絲點點頭聲音更低一些:“當時多姆以艦船威懾要挾,你完全可以不管不顧先拿下多姆作為籌碼化解危機。可你竟然聽到艦船就慌神,忽略了一線機會。所以我主人覺得你蠢呢!”
當然蠢這話林凡沒說,只是愛麗絲的惡趣味。
想著以后林凡和趙飛雁真正相認時一定很有趣。
事實趙飛雁也有些生氣了。
不過回想當時情況,她還是免不了認同:“那么說我好像的確有點蠢。不過你主人當時都不站出來維護你一下,任由你被多姆帶走。你還在為他說話?”
愛麗絲玩味道:“我可是主人的心肝小寶貝,我主人哪里舍得我出事呢?很快你就知道了哦!”
頓了頓笑容又多了幾分戲謔:“但你記住不要愛上我主人哦。”
趙飛雁蹙蹙眉頭。
神經病!
隨即就轉過身去拉著盧雅低聲交代一些事情,避免意外。
沒一會,四人就被帶進了一個島洞。
順著幽暗的通道深入了一長段距離,視線才逐漸變得明亮起來。
最后到一處寬敞好像廳堂的地方才停下。
多姆笑瞇瞇的招呼:“趙小姐,你們先坐。”
回頭使喚一個手下:“去,請大團長。就說趙小姐被請來了!”
大團長?
聽到多姆這個藍胡子海賊團團長喊出這個稱號,趙飛雁知道那就是想見自己的人。
愛麗絲則是想著密網的情報有疏漏,藍胡子有個大團長竟然不知道。
片刻,一旁通道內就傳來了腳步聲。
多姆趕忙收回欣賞愛麗絲和黑紗的目光,身體彎曲著一點走上前幾步面向通道口。
趙飛雁她們也瞪大眼睛著通道口,想這藍胡子的大團長是何許人也。
終于!
一個面相扭曲丑陋,頂著個大光頭,好似野獸般的男人走了出來。
盧雅心頭一顫拉緊趙飛雁胳膊:“小姐。”
這走出來的男人起來太嚇人了。
多姆恭敬問候:“大團長!”
野獸般的男人沒有回應,徑直就從他旁邊走過站在了趙飛雁的面前。
大嘴一咧,面容丑陋,還有幾分陰柔沙啞:“趙飛雁趙小姐,五年了……我們又見面了!”
著眼前丑陋的男人,趙飛雁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么要故意劫持我們趙家的貨船引我過來?”
“不認識我了嗎?”
趙飛雁仔細了一下回道:“不認識!”
那么丑陋的男人她要是見過一定記得住。
但她記憶里從未有過一個那么丑陋的人。
哈哈哈……
丑陋男人大笑了起來,聽起來那笑聲非常詭異,和他野獸般的形象完全不一樣。
趙飛雁不耐煩道:“你到底是誰?”
丑陋男人止住了笑聲,眼中盡顯瘋狂和恨意:“你可還記得,五年前的西境井家?你可還記得井柳川?”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