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
溫暖眨巴了下眼睛,面無表情。
其實在這個男人進來后她就聽到了聲音。
畢竟不是自己熟悉的地方,雖然累到困了,可溫暖并沒有睡實,只是疲乏讓她不想睜開眼睛,就想等著對方叫醒自己。
誰知這家伙壓根就沒叫醒自己,反而還做什么都是靜悄悄的。
直到溫暖感覺到有呼吸貼近自己,那灼熱的溫度讓她有種感覺,如果自己再不睜開眼睛,可能這家伙就得親上來。
雖然兩個人現在是夫妻關系,而且自己也決定了和對方好好的相處一下,但這不代表兩個人現在就能親親了啊!
要是自己不知道也就算了,偏偏自己知道,那就更不行了。
鄭文猛地坐直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剛剛看到你頭發上好像沾了臟東西,所以想湊近看看,你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
如果不是看到了這家伙的耳朵都紅透了,溫暖沒準兒還能勸自己相信這樣欲蓋彌彰的解釋。
這么看,這男人還挺可愛的,單純的可愛。
溫暖忍著笑坐起來,抓了抓頭發:“掉下去了嗎?”
“什么?”
鄭文本來就是情急之下想到的借口,說完之后自己都沒放在心上,突然被問了下,直接愣住。
溫暖似笑非笑的看著鄭文:“頭發啊,臟東西掉了嗎?”
“啊?啊!”
鄭文反應過來,只感覺自己的臉燙得都能烙熟雞蛋了:“掉,掉了。”
“那就好。”
溫暖坐起來后,就這么和鄭文面對面,兩個人的膝蓋甚至都緊挨著的。
伸手要去拿水杯,誰知鄭文速度更快。
拿起來后還感覺了下溫度,皺了皺眉:“有點燙,等下再喝。”
“沒事,我拿在手里焐焐手。”
溫暖動了動手指,示意遞過來。
鄭文將拳頭大的軍綠色外皮的水缸轉了個方向,滾燙的溫度透過缸身傳到他的手心里,他卻跟沒有感覺似的,反而將把手對著溫暖。
溫暖皺眉:“你不燙手嗎?”
“不燙,我皮糙肉厚,沒事。”
鄭文說得一臉理所當然。
溫暖這次沒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
手里端著水杯,溫暖再次看向鄭文:“說吧,留我下來有什么事?”
“我,我……”
鄭文語塞。
他就是想和媳婦兒單獨待一會兒,根本就沒別的事。
可看著媳婦兒那水光盈盈的眼睛,鄭文卻怎么也說不出沒事的話。
見鄭文不說,溫暖也就明白了這男人的意圖。
真是呆頭呆腦的,之前怎么就沒發現呢?
溫暖輕嘆了口氣。
這一聲輕嘆則是讓鄭文全身上下的神經都緊繃起來了。
完了完了,不會是生氣自己將她留下來了吧?
正在鄭文絞盡腦汁想要說點什么事,突然就聽溫暖說道:“鄭文,你,不打算解釋一下姚靜的事?”
“姚,姚靜?”
鄭文愣了愣,隨即臉一下就黑了下來,很嚴肅的說道:“暖暖,我不認識那個姚靜。”
頓了頓,覺得這樣的說法好像不太對勁,便又改口道:“也不是說不認識,而是不熟。”
想到媳婦兒剛來大院的第一天就看到了那個姚靜在家里的畫面,鄭文就很想一巴掌扇死當時的自己。
真是的,一個女人第一次來到自己家里,卻看到另外一個女人在家里面,自己當初怎么就覺得是媳婦兒沒事找事呢?
不行,這件事必須得解釋得通!
媳婦兒突然問起姚靜,肯定是因為那次的事!
鄭文快速的整理好思緒,認真說道:“暖暖,你剛到大院的時候我出任務剛回來,當時受了小傷,需要在家靜養。”
“那個姚靜來了后給我帶了藥,我還以為她是衛生隊的,所以就沒多想。后來你來了,就,就出了那些事。”
說完鄭文深吸一口氣,豎起三根手指:“媳婦兒,你知道我是堅定的無神論者,但是對于那件事我可以用我的人格發誓,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沒有!如果我說謊了,就讓我……”
“行了。”
溫暖打斷了鄭文的誓言。
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還發誓,這是該說這人單純到家了,還是該說單蠢到家了?
鄭文秒變可憐:“媳婦兒,那你信我的話嗎?”
“這有什么信不信的。”
溫暖白了他一眼:“你倆要真是有事,咱倆也不至于現在還能這么坐著,估計早就分道揚鑣了。”
“媳婦兒,咱們不分道揚鑣。”
鄭文一著急,握住了溫暖的手。
溫暖被嚇了一跳,手一抖,險些沒將水杯里的水灑出來。
鄭文趕忙用握住水杯,見穩住了,這才愧疚的說道:“對不起。”
“沒事。”
溫暖搖搖頭,想要掙脫對方的大手,沒成功,便也不掙扎了:“我想問你的是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見對方看著自己沒吭聲,溫暖只好繼續說道:“你不會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抓著人家女同志的手離開食堂吧?”
其實不是手,是手腕,溫暖看到了,只是快速的一眼,但她看清楚了。
現在這么說,溫暖絕對不承認是因為自己心里有點小小的酸。
鄭文卻急了:“媳婦兒,你不能誣陷我!我沒拉她的手,我那是抓著她的手腕!”
事關名節問題,鄭文可不接受半點誣陷:“當時要不是怕嚇著嫂子們和孩子們,我就直接將人押送走了。”
“押送?”
溫暖挑眉:“人家又不是犯人,你如果用押送的姿勢,應該是犯錯誤吧?”
鄭文抿著唇,不說話了。
有些事不是不想解釋給媳婦兒聽,而是真的不能說。
他不說,溫暖更好奇了:“你可別告訴我那個姚靜是真的有問題。”
鄭文很糾結,但依舊堅持原則:“媳婦兒,有些事我現在不能說,你,你別問了,反正我和那個姚靜是真的什么事都沒有。你如果不相信,那我就叫力量到和蔡誠軍過來,他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雖然沒有給出明確的回答,但溫暖已經可以斷定那個姚靜是真的有問題了。
而突然來到食堂蹭飯的李領導和蔡誠軍,很有可能都是為了這個姚靜的問題來的。
鄭文不說,就是這件事是機密,所以不能告訴自己。
溫暖了然的點點頭:“行,那我不問了。”
鄭文正要高興,就聽自家媳婦兒又說了句:“不過有件很嚴肅的事,在我點頭之前,你不準再做了。”
“啥事?”
鄭文心里直突突,總感覺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溫暖看著眼前面容緊繃的男人,突然壞壞一笑:“在我點頭之前,你,不準再叫我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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