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小說網 > 被偷聽心聲后,萬人嫌她變團寵了江稚魚賀言庭 > 第287章 告狀(求票票、求催更)

江康安也看著她。

大庭廣眾之下,江康安并不認為蕭初霽會蠢到給他下毒,更何況,稚魚不是也沒作聲嗎。

江稚魚幽幽地嘆了口氣,并沒有看蕭初霽,直接往江康安嘴里塞了一個藥丸。

“當然是怕被你這小鱉犢子毒死了。”

!!!

“咳咳咳,”蕭初霽瞳孔猛地一顫,險些被茶水嗆死,頭轉向一邊猛咳著。

該死的,她怎么會發現?

而且,還這么直接就說出來?!

下毒這種事,是能放在明面上說的嗎?

礙于自己的身份,她即使發現了,也應該藏在心里與自己周旋啊!

就這么直白地說出來了?

一點也不按套路出牌!

蕭初霽內心崩潰,江康安也不遑多讓。

他捏著茶杯,看著杯中蕩漾的茶水,表情十分復雜。

蕭初霽是瘋了嗎?大庭廣眾之下,這么多人在場,他也敢對自己動手?

江稚魚喂完江康安解藥,便譴責地盯著他:“早就同你說了要多留個心眼吧,他是變態,腦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樣的。”

“你用正常人的思維去揣測一個變態的想法,那肯定輸了啊。”

蕭初霽眼眸微暗,他身后的侍衛警告般開口:“冒犯皇子,乃是死罪!”

江康安眼神一凜:“你是什么身份,這里有你插嘴地份?”

侍衛張還要繼續說話,張開了嘴,卻怎么也發不出聲音來,他手慌亂地指著自己的喉嚨,臉漲得通紅,哀求地看著蕭初霽。

蕭初霽臉色驟然一變,盯著江稚魚的眼神仿佛籠罩上了一層冷霜,眉毛緊緊蹙在一起。

江稚魚知道他要說什么,沒等他開口,抿了口茶,淡淡道:“聒噪。”

“你!”

蕭初霽臉上滿是慍怒,但怒氣之下,更多的卻是驚疑。

她是怎么做到的?!

自己竟是絲毫未曾察覺到!

他引以為傲的毒術如今在江稚魚面前,卻像是小孩過家家般幼稚,一眼便能看穿,且更加要命的是,他卻看不穿江稚魚是如何下的毒……

蕭初霽咬著牙,心中的殺意噴涌而出。

江康安指尖敲擊了兩下桌面,喚回了蕭初霽的神智:“如今來看,二皇子殿下并不是來敘舊的,如此,便不打擾了。”

他起身欲走,蕭初霽也并不阻攔,正在此時,一道輕柔的女聲響起:“二皇子殿下,這是您落下的香囊……”

她抬起頭,看見江稚魚,微愣了一下。

江稚魚恍若未覺,看了她一眼,便挪開了視線。

蕭初霽的眼神從她進來便在她和江康安身上游移,見江康安眼神漠然,見秀榮的樣貌,也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眉間都皺成了一個‘川’字。

江康安一步未頓,從季秀榮身邊擦肩而過,江稚魚緊隨其后。

上了馬車后,江康安的身子才放松了些,他像是自言自語一般,輕聲道:“我怎么覺得,蕭初霽最后看我的眼神,不對勁呢?”

江稚魚靠在軟墊上,心里吐槽。

【那是當然了,那小子再看你對那張臉有沒有反應呢。】

江康安:???

【我大哥這純純的是無妄之災啊,蕭初霽的白月光喜歡我大哥,白月光當時命懸一線,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了,蕭初霽這個瘋子是一心把這事全安在了我大哥頭上,白月光死了開始瘋狂地報復我大哥。】

【可我大哥又做錯了什么呢?蕭初霽以為是我大哥負了白月光,可我大哥分明連那白月光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啊。】

江康安:“……”

心中百般滋味縈繞,江康安一時間都找不到一個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緒。

蕭初霽……

江康安心中默默呢喃。

……

牽扯到皇權二字,再平淡的日子也會有波瀾。

翌日一早,江稚魚掐著時間便去御書房告狀了。

皇帝正翻閱著手中那本沒有書名的書,乍一看見江稚魚氣勢洶洶地走進來,沒來得及藏書,只將書反手扣在案上,他還沒先說話,江稚魚便氣沉丹田,眼神堅定搶先道:“圣上,臣有本要奏!”

皇帝微怔。

福平站在一旁,手也微顫。

他看著下面氣勢洶洶的江稚魚,心中忍不住道:祖宗啊,便是有天大的事,你也要先行禮啊,這般闖進來,圣上本來心情便不好,這不是撞槍口上了嗎?

他心中焦急,手也不停地給江稚魚打著手勢。

皇帝對他的小動作也并沒說什么,只是看著江稚魚,語氣溫和:“怎得了,可是受什么委屈了?是翰林院還是御史臺?”他頓了一下,給了福平一個眼神:“坐下慢慢說便是。”

福平會意,走下去將糕點端到江稚魚面前,江稚魚拿起一塊咬了一口,皇帝和福平同時松了一口氣。

江稚魚:“……”

哪里怪怪的,算了,不管了。

“圣上,臣要彈劾江昭榮德不配位,不配當丞相。”

江稚魚咽下口中的糕點,一臉悲憤。

皇帝:“?”

“昨日街上傳得沸沸揚揚的我娘給相府老太太下毒一事,圣上應該也聽聞了吧。”

皇帝點點頭,因著此事,他還找了江昭榮。

“朕聽聞真兇不是已經送至大理寺了嗎?”

一切都是那側室干的,同江昭榮有什么關系。

“圣上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江稚魚舔了舔唇:“此事雖是那杜氏所為,但是下毒之人,卻另有其人,”她話音一頓,肯定道:“正是當朝丞相,江昭榮。”

!!!

兒子給娘下毒,光是聽,便覺駭人聽聞了。

福平端著糕點的手一抖,險些將糕點掉到地上。

皇帝微怔,神情也嚴肅了些。

“可有證據?”

“自然,”江稚魚掏出玉鐲:“此物便是他們當日指控我娘的證物,臣昨夜回去仔細查看了一番,此毒極為罕見,名為春日醉,是一種慢性毒,臣可確保,相府內除了江昭榮,再無人能得到此毒。”

“再者,此毒需要引子,必須是成年男性的血,同此毒一起服下,才能起作用。”

“相府內,能一直接觸到老太太的成年男性,唯有江昭榮一人。”